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舞台蝶变清宫大戏平宝筏对西游记案头叙事的因(5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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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首先,从生成时间看,玉面狐思春一段,非《昇平宝筏》首创情节,在前代文本如“江淮神书”中已有此情节,而以上三段皆本剧首创。其次,从人物属性
首先,从生成时间看,玉面狐思春一段,非《昇平宝筏》首创情节,在前代文本如“江淮神书”中已有此情节,而以上三段皆本剧首创。其次,从人物属性看,玉面狐与牛魔王皆神魔人物,而非凡间男女。再次,从故事模式看,才子佳人故事有固定的模式:男女既有姻缘,小人拨乱其间,男女分离,终以大团圆结局。以上三个故事均据此模式搬演,而玉面狐与牛魔王事则非此模式,可以说其演“风情故事”,却非“才子佳人故事”。
这些情节,苏兴先生以为是“酸腐的调料”,破坏了小说原来的味道。但这些情节,其实符合清初以来通俗叙事文艺中广泛流行的审美风尚,与近代叙事文艺的“世情化”倾向相符合。同时,它们增强了故事在情节上的传奇性,使以神魔“斗法”为焦点或情节主干的单元故事,变得更加细腻委曲,是故事实现场上艺术“蝶变”的一个主要特征。
总而言之,作为“后百回本时代”的产物,《昇平宝筏》不可能摆脱百回本巨大而耀眼的艺术“光晕”,剧作者的叙事谋略也必然建立在“因革”原著的逻辑前提之上。但与一般亦步亦趋敷演百回本的“西游戏”不同,无论“因”,还是“革”,本剧都以宫廷连台本戏的搬演实际为出发点。其所谓“因”,是对原著成功叙事经验的尊重与继承,而其所谓“革”,则是充分考虑戏曲艺术成规与场上表达方式的实际需要,对故事进行的创造性再加工。它使得“案头经典”成功转化为“场上经典”,对“西游故事”的演化与传播做出了重大贡献。当然,这种艺术“因革”远不止本文所论及者,尤其在每个单元内故事中,因革手段是相辅相成的,既结合具体的情节和扮演要求,又呈现出复杂的互动关系。囿于篇幅,本文这里无法深入展开,相关的研究,只能敬俟来哲了。
注释:
[1]《昇平宝筏》(清内府钞本),见胡胜、赵毓龙:《西游戏曲集》,人民文学出版社,2018年版。本文引文均据该本,不一一注出。
[2]《西游记》(世德堂本),上海古籍出版社,1991年版。本文引文均据该本,不一一注出。
[3][4]李渔:《闲情偶寄》,中华书局,2014年版,第157 页、159 页。
[5]赵毓龙、胡胜:《因循与重构:〈昇平宝筏〉对西游故事的改造——以“黄袍郎”为例》,《社会科学辑刊》,2015年第4 期。
[6]赵毓龙、胡胜:《论后百回本时代“西游故事”的场上传播——以清代“牛魔王家族故事”为例》,《华中师范大学学报(人文社会科学版)》,2018年第6 期。
[7]苏兴:《〈升平宝筏〉与〈西游记〉散论》,《洛阳师专学报》,1999年第3 期。
[8]鲁迅:《中国小说史略》,人民文学出版社,1973年版,第139 页。
文章来源:《大舞台》 网址: http://www.dwtzz.cn/qikandaodu/2021/0728/933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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