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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殷殇》人愿(9)沫邑大舞台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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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论起人帝这三个儿子,骨子里,梅伯都觉得不甚好——长子“启”很聪明,但略显骄纵,有失长兄长子风范。而且,隐约让他觉得暗含几分阴骘。次子“中
论起人帝这三个儿子,骨子里,梅伯都觉得不甚好——长子“启”很聪明,但略显骄纵,有失长兄长子风范。而且,隐约让他觉得暗含几分阴骘。次子“中衍”倒是平和谦谨,可惜无才,而且性情有些软弱;若在平常人家,倒是老实乖儿子;若做人帝继承人,可大大不合适。子辛就甭说了,混球儿一个,还是大号的。加上新近的冘誊之死一事,更已不再是“顽劣”这么简单,大有可责,大有可疑!
所以,一听立子辛为储,他差点儿就站出来数说子辛的不是。
可再一想,身为首辅,大庭广众,直愣愣指摘,岂不是领头给人帝找难堪。
于是忍下没动,想着找机会单独进言。
当时,殷帝乙宣布决定后,臣僚们私声议论了片刻,殷帝乙说有什么就大声说,别细细簌簌的。
比干就咳了一声,殷帝乙问他想说什么,大家也霎时静了。
比干没事人似的看殷帝乙,不答话。
殷帝乙又问他想说什么,他才刚醒过味儿来似的怔怔说:“没有啊。臣弟,没有想说什么……哦,人帝说得对,有什么要说的,就说出来大家听,大家议。臣弟也是这么想。”
说罢,冲殷帝乙行了个简礼,不再言语。
俄顷,侧头问离得最近的商容:“怎么没见二师?”
显然,他的样子是在私谈,可是没控制好音量,左近好几个人都听见了,其中就有梅伯。
殷帝乙听见他在说话,可高高在上,恐怕没听清。
商容被问愣,看看确实没见“二师”,就说:“大概没召吧。”
“噢——”比干点头。
商容悄声问:“世叔有事须二师问解?”
比干心不在焉的样子——“啊?啊……没有没有……”
从商容做答的一刻起,二人的说话声音就都小了下来。
除他俩,别人很难听清。
在梅伯看来,这个过程是:比干忽然问商容“怎么没见二师”,而后,俩人就低声了。说话间,比干始终若有所思,还因为听了商容的话而摇了头。
后来,殷帝乙问各人有什么要报的,立储的事似乎就算说完了,居然没人置疑。
一散朝,呼呼啦啦往出走,私议就开了锅。
梅伯没参与,甚至没听,脑子里一遍遍回放比干跟商容私谈的情景,一遍遍思磨“二师”两个字。忽然悟出——二师,在储嗣事情上,也是有一定决定权的。至少,有名义上参与决策的权力。只不过,立储更多还是帝室家事,且有一定之规,大抵只需按“常则”确定即可。除非有违常则,或实际情势无则可依,二师才介入决策。
比干忽然问起二师,莫非觉得人帝立储有不合常则之处,需“二师”出面?
第二十二章 沫邑大舞台【下】
因当初不计自身得失,力推梅伯做“宰”,比干在梅伯心里牢牢植下“贤德”的美好印象。梅伯总希望能为他多效力。
只可惜,这愿望,在“圣人”比干面前老实现不了。
比干是那么完美,那么出众,什么都难不倒,什么都不计较,似乎永远都不需要帮助,永远只会帮别人。
而现在,比干似乎有了难办的事,有了难言的话。
是啊,用心想想,不难体察——比干是宗室近人。立储既是人帝的事,也是整个帝室的事。纵有什么不苟,也不便自家人挑剔自家人。何况,殷商之初,是讲究“兄终弟即”的,帝位大都传给弟弟,而不是儿子。
比干就是当今人帝的弟弟,而且是一个近乎“完人”的弟弟。
在立储事情上,稍有不周,难免就被误读误解。那可不是闹着玩的!
比干的顾虑,梅伯可以理解。
可他更觉得,比干对立储的不苟,一定胜过了顾虑。至少在一个瞬间胜过了,就是本只准备私问商容,却失声让更多人听见“怎么没见二师”这话说出口的时候。
是啊——他想——
为什么不能请“二师”参与决策立储?
为什么又需要“二师”参与?
想了几遍,似乎找到了进言的“突破口”,急忙去拜访比干,径直说:“立储有违常则。身为首辅,不可不谏。我意——世叔大贤,且尚年轻,乃欲劝人帝依兄终弟即故事……”
“万万不可!”比干不等他说完,就断然否了。
可梅伯并不甘心,几番陈明厉害,试图让比干安心——这样的劝谏是从家国大局出发,是为全天下计,跟私交没有关系,更无意陷谁于不臣。
可无论怎样劝、解、绕,比干都尽皆推挡。
最后实在推挡不住,才说:“梅伯啊,明讲了吧,没谁比我自己更了解我自己了。我或许有辅助之才,然断无主政之能。再说,兄终弟即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,早不改成了长幼有序。这事切莫再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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